谢怀琛不便同她细说,只简单解释:“嗯。不过她的事情牵扯过大。之后无论发生任何事,你都不要过问,只当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沈鸢便放心了,很识相的没有再多问。
这种事可不是她能管得了的,无知保平安。
她转而颇有兴致地提到:“砚之,你说过这次来要教我画画的。”
实则是谢怀琛这次来得突然,沈鸢身上没来得及带上催情香。现在毫无欲望的情况下伺候这男人睡觉,她有点提不起兴致。
还好谢怀琛脑子里不是只想着那事。见她真的想画画,就都依着她了。
来翠云阁的文人墨客不少,笔墨纸砚立刻就能备好。
“以前学过画画吗?”谢怀琛提笔的姿态很潇洒,一只手端正地背在身后,隐隐带着一种指点江山的气势。
沈鸢笑着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
裴子延教过她一点的。可惜他说她更擅长学医,没什么画画的天赋。
“那你先随便画点什么给我看看。”谢怀琛将笔递给她。
沈鸢也不客气,随着心意画起来。她脑子里想象兰陵城的风貌,开始鬼画符。
看她握笔的姿势和画的东西,谢怀琛嘴角抽了抽。若是书院的学生画成这样,肯定是要打手心的。
沈鸢画完后,自己把画拿起来瞧了瞧,看了看似笑非笑的谢怀琛,尴尬地笑着说:“是不是画得不好啊。”
谢怀琛这次只浅笑着没说话,眼尾微挑,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。
沈鸢咬了咬嘴唇,心里急了,把画往桌上一放:“你倒是说话呀!”
“作为初学者来说,你画得不错。”谢怀琛虽然在笑,说得却很认真。
沈鸢脸上露出一丝惊喜:“真的?这么说我是有天赋的咯。”
谢怀琛笑道:“要画出传世之作,需要极高的天赋和经年累月的练习,谁都不敢说自己天赋够高。可若只是画出好的作品,你的天赋是足够的,重要的是练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