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文轩毫不在意地一屁股坐在另一个沙发上,然后悠然自得地翘起了二郎腿,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。
他斜睨着徐若兰,淡淡的道:“只有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心虚心慌,而我向来都是行得端、坐得正,有何不敢来见你的?”
徐若兰气得银牙紧咬,怒目圆睁,狠狠地瞪着欧阳文轩,声音冰冷地道:“你今日前来找我究竟所为何事?我跟你之间可没什么好谈的!”
欧阳文轩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,他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徐若兰,语气生硬地说:“不错,咱俩确实没啥好说的。但你竟然找人想要卸掉我一只手,这笔账我岂能不来找你讨个说法?”
听到这话,徐若兰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惊骇之色。她心中暗自诧异,完全想不通欧阳文轩怎会知晓自已买凶伤人之事。
此刻,她的心开始砰砰直跳,内心深处隐隐感到一阵恐慌,但她仍然强装镇定,咬紧牙关,硬着头皮辩驳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,我根本就没做过这种事!”
然而,欧阳文轩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只见他慢条斯理地伸手入怀,缓缓掏出一包香烟,从中抽出一根点燃后,深深地吸了一口。
那烟雾缭绕间,他的表情显得极为享受。随后,他轻弹烟灰,似笑非笑地看着徐若兰,不急不缓地开口道:“徐女士啊,您可是毫不手软地给那位龙哥打去了整整五十万呢。别想着抵赖,这钱可是明晃晃地从您的个人账户里转出去的。”
“你应该庆幸我现在没有出事,否则现在来找你的就是警察了。我倒是不信赵长胜之外你们还能那么快又找人删除这些证据……”
徐若兰惊恐万状地瞪大双眼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她做梦也想不到,欧阳文轩竟然如此神通广大,不仅洞悉了她买凶伤人的阴谋,而且还掌握了确实的证据!
此刻,她的心如同坠入冰窖一般寒冷彻骨,惶恐不安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甚至开始暗自揣测:难道欧阳文轩与那个龙哥相识?否则,他怎么可能如此迅速且精准地揭露这一切?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欧阳文轩,你究竟想要干什么?”徐若兰的声音因恐惧而微微发颤,仿佛风中摇曳的残烛,随时都有可能熄灭。
欧阳文轩眼见自已的三板斧已然奏效,心中暗喜,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。
他冷冷地看着徐若兰,沉声道:“徐女士,这句话恐怕不该由你来问我吧?要问的不应该是你吗?我很清楚你之所以这样做,无非就是想替你那不成器的儿子向我复仇罢了。”
“但我得告诉你,你儿子被绳之以法,完全是咎由自取!他对我的妻子心怀不轨,做出那般无耻之事,落得这样的下场纯属他罪有应得。”
“这件事的责任全在于他自身品行恶劣,与我们夫妻毫无关系。如果你非要怪罪,那就只能责怪你自已教子无方,未能将自已的儿子教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