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轩回复:“你不要跟我客气。我先找地方。”陆轩其实是想一直和卿飞虹在一起,就打电话给一个西子湖畔的小西餐厅,订了一个小包厢,然后开摩托车到自己的租房,又打车去接了卿飞虹和念念。
这天傍晚,当卿飞虹带着女儿上了老马开的车走了之后,镇党政办主任罗海立马蹑手蹑脚地进了镇长罗刚的办公室,说:“罗镇长,有一个情况,我不知道该不该汇报?”
罗刚从桌子上拿起软华烟,扔了一支给罗海,说:“罗主任,你坐一坐。”罗海就在老板桌旁的朱漆软皮椅子上坐下来,赶紧掏出打火机,给罗刚先点上烟,然后又给自己点上。
罗刚吸了一口,弹弹烟灰,说:“罗主任,你有什么事情就说,我想你要来汇报的事情,肯定不是无聊的事。”“是,是,我可不敢浪费罗镇长的时间。”罗海一手夹着香烟,压低声音说,“罗镇长,我感觉,卿书记和陆轩的关系,不太正常。”
听到这话,罗刚的精神立马被调了起来,但他还是不为所动地靠在椅子里,悠缓缓地抽了一口烟,问道:“怎么不正常了?”
罗海和罗刚在村上是有亲戚关系的,罗海又在镇上党政办,给罗刚服务了这么多年,对罗刚的脾性可了解了。他知道,罗刚虽然不动声色,但心里肯定也很好奇,就说:“罗镇长,刚才你们在三楼开会,干委员不是来得晚了一些吗?是我把他带到你们开会的会议室嘛。”
罗刚点了下头说:“没错,干委员迟到了。”干嘉栋是公子哥、官二代,对这种小型的会议,他也没十分放在心上,因而今天其他领导都到了,他还没到。
罗海又说:“当我从会议室回下去的时候,看到陆轩领着卿书记的女儿到自己的办公室去。我感觉啊,陆轩和卿书记的女儿非常熟悉,小女孩好像也很喜欢陆轩,叔叔长、叔叔短的!”
“是吗?”罗刚双眼滚动了一下,“也许是陆轩拍卿飞虹的马屁,跟小女孩搞好关系,讨小女孩开心,来让卿飞虹对他重视一些。以前,我还一直以为,陆轩这个家伙自视清高,不食人间烟火。现在看来,完全不是,这家伙也狡猾得很,背地里也在搞关系。否则,他怎么能当上这个宣传委员?”
“罗镇长说得没错,”罗海道,“陆轩这家伙,就是表面老实,背地里狡猾。但是,我又看到了一个对罗镇长来说有利的事。”
罗刚瞅向罗海,问道:“什么事情?”罗海道:“罗镇长,你想,陆轩和卿飞虹的女儿关系这么好,那么背地里也一定没少和卿飞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