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查了一下字数,就把钱收了。”
“这是演得哪一出?”亨利爵士问道。
“让许多当地人产生好奇心,”赖德斯代尔揣测道,“好让他们在特定的时间聚到特定的地点,然后把他们扣押起来,搜光现金和细软。作为一种想法,倒不是毫无创意。”
“奇平克莱格霍恩是个什么样的地方?”亨利爵士问。
“一个风景如画的镇子,扩展得杂乱无章。有肉铺、面包房、杂货店,还有个相当不错的古董店,再就是两家茶馆。是个自成一体的风景胜地,既适合驾车观光,也适合居住。原先由农业工人居住的小木屋经过改装,现在住着上了年纪的老处女和退休夫妇。此外,还有些维多利亚时代建成的建筑。”
“与人为善的老姑娘和退休的上校们,”亨利爵士说道,“我明白了。没错儿,要是看到那则启事,他们都会在六点三十分赶到那儿四处打听,看看要发生什么事儿。老天爷,要是我那位特别的老姑娘在这儿就好了,她一定会掺和进去的,正符合她的口味嘛。”
“您那位特别的老姑娘是谁,亨利,一个姑姑?”
“不是,”亨利爵士叹了口气,“不是亲戚。”他怀着敬意说道,“她只不过是上帝创造出来的最优秀的侦探。一位在恰当的土壤里自我成长的天才。”
他转向科拉多克。
“可别瞧不起这个乡村里的老姑娘,我的孩子,”他说道,“说不定这会是件扑朔迷离的案子。我倒不是说一定就是这样。不过记住,那位织毛衣、种花草的未婚老妇人可比任何一个警长都高明得多。她能告诉你可能发生了什么、应该发生什么、甚至实际发生了什么!除了这些,她还能告诉你为什么会发生!”
“我会谨记于心的,长官。”科拉多克警督非常严肃地回答,但没有人会猜想到德尔蒙·埃里克·科拉多克实际上是亨利爵士的教子,与教父关系融洽、亲密。
赖德斯代尔简洁地给他的友人大致讲了一下案情。
“他们全都在六点三十分露了面,这一点可以保证。”他说道,“可这个瑞士人知道他们会到场吗?还有一点,他们有可能带着很多现金和细软让人抢吗?”
“一两枚老式的胸针、几串小粒的珍珠——一点儿零钱,也许再有一两张纸钞——不会更多了。”亨利爵士若有所思地说,“这位布莱克洛克小姐家里放着很多钱吗?”
“她自己说没有,长官。据我所知只有五镑零钞。”
“只有鸡饲料。”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