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件好事。在我和卡洛塔·亚当斯的第二次会面中,我提出了这个想法。我说这是个赌局,她马上就相信了。她将会假扮成我去参加某个宴会,如果她能瞒住所有人,就能得到一万美元。她对此非常热心,有好几个主意其实都是她想出来的——交换衣服什么的。你知道,我们不能在我的住所做,因为埃利斯总是在。我们也不能在她那儿做,因为她的女仆也会在。当然了,她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不能让人发现。这有些奇怪。我只是说:‘不。’她觉得我在这点上有些犯傻,但还是让步了。我们就想出了饭店这个计划。我拿了埃利斯的一副夹鼻眼镜。
当然,我很快意识到她也必须被除掉。这挺可惜的。但是话说回来,她的那些模仿也挺无礼的,要不是对我的模
仿正好合我的意,我也会很生气。我手上有些佛罗那,不过很少用到,所以这个部分很简单。这之后我又想到一个好点子。你知道,如果让人觉得她有服药的习惯会好很多。于是我定了一个小匣子——照着我手头上一个别人送的小东西做的。我要求写上她名字的首字母,还有些刻在里面的铭文。我想如果放些奇怪的缩写,巴黎啊,十一月什么的,会让调查更加困难一些。我趁着某天在丽兹饭店午餐的时候写信定了这个小匣子,派埃利斯去取回来。当然,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。
那天晚上的一切都相当顺利。我趁埃利斯去巴黎的时候拿了她的一把小刀,因为这刀很好用,很锋利。我在之后又放了回去,所以她从没有发现。是旧金山的一位医生告诉我应该从哪儿刺入。他是在和我说腰椎还有骨穿刺什么的时候提到的,他说必须非常小心,要是刺穿了小脑延髓池,碰到所有重要的神经中枢集中的延髓,将会立即致命。我让他指了好几次,给我看准确的地方,我想也许某一天就会有用了。我告诉他我是想把这个点子用在某部电影里。
卡洛塔·亚当斯把这件事写信告诉她妹妹实在是太不得体了。她对我保证过不告诉任何人的。我觉得我能想到撕去一页信纸,让那个“她”变成“他”实在是非常聪明。我可是全靠自己想到这个主意的,这是整件事中我最为自豪的一点。每个人都说我没脑子——但是我觉得想出这个点子是需要些真正的头脑的。
我非常仔细地计划了一切,当苏格兰场的那个人找来的时候,我完全按照计划行事。我对这个部分也很满意。我曾想,搞不好他真的会抓我。但我觉得很安全,因为他们不得不相信那次晚宴上的所有人,我不认为他们会发现我和卡洛塔交换衣服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