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年前就去了边关?”天元帝是个疑心很重的人,“舅舅,你说那老匹夫是不是在三年前就开始筹谋了,不然司亦南在边关,他怎么还舍得让司亦北也去边关,正不怕自己的儿子那天被蛮子杀了。”
越想天元帝越觉得自己想的没错,因此胸中充满了恐惧和怒火,他的祖上也是将军,能有今天还不是祖上反了当时的皇帝,既然他祖上敢反称帝,那别人也会的,更何况如今天下的百姓,谁不识司弘文那匹夫,还有他手里的和黑骑军。
天元帝右手握拳重重的锤在左手手心,在排风后面,走来走去的说着:“对,肯定没错了,司弘文那老匹夫定是那个时候就在筹谋了,舅舅,司亦南已经死了,那司亦北呢?蛮子那边有没有说司亦北怎么样了?”
温太师:“回禀陛下,司亦北当晚也跟他兄长在一起,据说当时受伤很严重,但后面检查尸体时没有发现他!”
天元帝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,“什么叫受伤严重却又没发现尸体,朕要知道他是死是活。”
温太师连忙做出恭敬的模样,道:“诺,老臣这就传信让下面的人排查。”说着,他顿了一下后,语气似乎迟疑道:“陛下,老臣就与话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天元帝对他这迟疑有些不满,道:“舅舅这是何话,不说您是朕舅舅这关系,您还是朕的太师,有什么话就直说!”
“那老臣就直说了。”温太师拱手弯腰行了个礼,道:“司元帅的确是我天启的红股之臣,手握黑骑,十分得百姓的敬仰,在偏远的地方多少百姓识得司元帅,却不识得陛下,老臣对此十分忧心,深怕司元帅哪日有了不轨之心,那陛下....”后面他虽然没有说出口,但天元帝本就是个疑心重的人,怎么会听不明白。
温太师嗑眼瞧着天元帝已经被他挑起了心思,缓缓继续道:“老臣觉得此时正是陛下的好机会,司亦南已死,趁着司元帅方寸大乱时,陛下可用司亦南的死做文章,咱们一句拿下这个心腹之患。”
说完,温太师又行了个大礼,深深的埋着头,语气有些沉重道:“虽然老臣这话有些毒辣,但老臣都是为了陛下和陛下的江山,所以就算陛下说老臣狠毒,老臣也认了。”
然而天元帝并不觉得温太师这心思狠毒,反而是十分兴奋和赞成,他连忙扶起温太师,语气兴奋夸赞道:“舅舅果然不愧是朕的太师,能解我心中之忧!”
说完,他一甩袖子,脸路一个开心却又狠厉的笑容,缓缓道:“传我圣旨,就说...就说司亦南不听劝告好大喜功.....死将士....延误军机.....虽死却不足以平民恨,责令撤去司弘文元帅一职,判司家满门抄斩之罪以谢天恩”
“陛下圣明。”说着温太师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天元帝此时也很高兴,他的心头大患今日终于要除去了,以后这个天下谁敢反他。
只是他笑着笑着突然,身体开始抽搐,头痛的跟炸裂似的,连忙喊道:“阿芙蓉,快把朕的阿芙蓉拿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