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人阴沉地接待了他们。
“又是警察!警察只能带来麻烦,房子的名声会受影响的。”他说完退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“我们去吉塞尔夫人的办公室。就在一楼。”福尼尔说。
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,并解释说法国警方将这个地方锁好并封存了,等待英国方面进一步的调查结果。
“不过我担心这儿没有什么东西能帮上忙。”福尼尔说。
他扯开封条,打开门,两人走了进去。吉塞尔夫人的办公室是个拥挤的小房间。除了角落里的一个老式保险箱,只有一张商务气息很重的办公桌和几把陈旧的绒面椅。唯一的窗户很脏,而且看起来从未打开过。
福尼尔耸耸肩,环视一周。“看到了?什么都没有。”
波洛绕过书桌对面。他坐下来,隔着桌子看着福尼尔。他轻轻地摸了摸桌面的木头,然后是桌面下方。
“这里有一只铃。”他说。
“对,那是叫看门人的。”
“很好的预防措施。吉塞尔夫人的客户有时可能会闹起来。”
波洛打开一两个抽屉,里面有文具、日历、钢笔和铅笔,但没有纸,也没有其他有意义的东西。他只是大致看了一下。
“我不会冒犯你的,我的朋友。我就不检查了。如果有什么能找到的,你早就找到了,我很肯定这一点。”他朝墙角的保险箱看了看,“款式有点老,不是吗?”
“过时了。”福尼尔表示同意。
“已经空了?”
“对,被那该死的仆人烧光了。”
“啊,没错,那个仆人,了解机密的仆人。我们必须去见她。就像你说的,这个房间里空空如也。这很有意义,你不觉得吗?”
“你指什么,波洛先生?”
“这个房间里没有一点儿个人色彩,我觉得这很有趣。”
“她并不是个感情用事的女人。”福尼尔冷淡地说。
波洛站起身。“走吧,我们去见见这个女仆——绝对知心的女仆。”
埃莉斯·格兰迪尔是个矮胖的中年女人,面色红润,两只精明的眼睛警觉地扫视着福尼尔和他的同伴。
“请坐,格兰迪尔女士。”福尼尔说。
“谢谢您,先生。”她平静地落座。
“波洛先生和我今天从伦敦赶来。听证会——吉塞尔夫人之死的听证会——于昨天举行。毫无疑问,夫人是被毒死的。”
法国女人难过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