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胸口。如果你没有作为目击者在那里,他们会厚颜无耻地把我的衣服扯下来的。”
“哦不,我想他们不会那么做的。”哈伯德太太说。
“只有你这么想吧!反正他们拿来了凿子,使用暴力打开了柜门。他们损坏了房子的结构,而我要负责修缮。”
“哦,你想想,那是因为你就是不肯把钥匙给他们……”
“我为什么要给他们钥匙?这是我的钥匙。我个人的钥匙。这也是我的私人房间。我对警察说了这是我的私人房间,不许进来,可他们偏要进来。”
“嗯,不管怎么说,尼科莱蒂斯夫人,你要记得这里发生了谋杀案。这样一个案子发生之后,难免会遇到一些在平时看来令人非常不悦的事情。”
“谋杀案,我呸!”尼科莱蒂斯咒骂道,“那个小西莉亚她是自杀的。她情场受挫,然后自己服毒了。这类事情时有发生。她们面对爱情时太愚蠢了,那些姑娘,好像爱情多么重要似的!一年,或是两年,轰轰烈烈的感情就烟消云散了!男人还是那样,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不同!但是那些愚蠢的姑娘对此一无所知。她们有的吃安眠药,有的喝消毒剂,还有的打开煤气开关,然而已经太迟了。”
“哦。”哈伯德太太又把话题引了回来,回到一开始说的,“现在,对此我不用再担心了吧。”
“你是万事大吉了。而我,不得不担忧。我从此不再安全了。”
“安全?”哈伯德太太吃惊地看着她。
“这是我的私人橱柜。”尼科莱蒂斯太太强调道,“本来没人知道我的私人橱柜里装了什么。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。而现在他们一清二楚了,我非常不安。他们可能会想……他们会想些什么呢?”
“你说的‘他们’是指谁?”
尼科莱蒂斯太太耸了耸她那宽大健壮的肩膀,脸色阴沉。
“你不明白,”她说,“这令我不安。非常不安。”
“你最好跟我说说,”哈伯德太太说,“这样我有可能帮得上你呢。”
“谢天谢地我不在这儿住。”尼科莱蒂斯太太说,“所有这些门锁都长得太像了,一把钥匙就能打开任何一扇门。不,感谢上帝,我不在这儿住。”
哈伯德太太说:“尼科莱蒂斯夫人,如果你在害怕什么,相比自己担惊受怕,告诉我不是更好吗?”
尼科莱蒂斯夫人用她那乌黑的眼睛瞟了她一眼,又看向了别处。
“你自己说过了,”她闪烁其辞道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