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“正是这样。”
“萨莉!”
“当然,除非伦恩不赞成这个主意。”
“萨莉!但是你不知道,关于我父亲——”
“那又怎样?我当然知道了,是说你父亲的狂躁症吧。没什么,很多人的父亲都有这个病。”
“这种类型的狂躁不会遗传的,我向你保证这一点,萨莉。你知道么,对于你,我一直感觉极度地痛苦。”
“我可是有一点点怀疑。”
“在非洲,”阿基博姆博先生说,“过去,在原子时代和科学思想来临之前,婚俗非常稀奇古怪,可有意思了。我给你们讲——”
“你最好别讲了,”萨莉说,“我估摸着那些习俗会让我和伦恩两个人羞愧难当的。而一个人如果长着红头发,那他一脸红就更加明显了。”
<h2>2</h2>
赫尔克里·波洛签署完了莱蒙小姐放在他面前的最后一封信。
“很好,”他严肃地说,“一个错误也没有。”
莱蒙小姐看上去有些许的不悦。
“我并不经常犯错误吧,希望如此。”她说。
“不经常犯错。不过确实犯过错。顺便问一下,你姐姐怎么样了?”
“她正琢磨着坐船出去旅行呢,波洛先生。打算去欧洲北部几个国家的首都。”
“啊……”赫尔克里·波洛应了一声。
他想知道,是否——有可能——在旅途中——?
他自己并不想去航海旅行——航海对他没有任何诱惑……
他背后的钟敲响了一声。
“钟敲一声响,老鼠跑下钟,嘀哒,嘀哒,当!”赫尔克里·波洛念叨着。
“您说什么,波洛先生?”
“没什么。”赫尔克里·波洛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