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物展示给陪审员。
标签
吗啡。CLOR
1/2格令
“你认为那是什么?”
“印刷标签的碎片——像是贴在吗啡瓶子上的。”
辩护律师不慌不忙地站起来。
他说:“你在地板缝里发现了这张纸片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是某个标签的一部分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有没有发现其他的部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有没有发现可能贴着这个标签的玻璃管或玻璃瓶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发现这个纸片的时候,它的状况如何?是干净的还是脏的?”
“它挺新的。”
“挺新的,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表面上沾了一些地板的灰尘,但除此之外还是挺干净的。”
“它会不会在那里放了很长时间?”
“不会,应该是最近才掉在那里的。”
“那么,你是说它是在你发现它的那天才掉到那里的,而不是在那之前?”
“是的。”
埃德温爵士咕哝一声坐下了。
<h3>5</h3>
霍普金斯护士在证人席上,她的脸通红,一副兴奋自信的样子。
尽管如此,埃莉诺觉得霍普金斯护士也没布里尔警探那么可怕。布里尔警探令人胆寒的正是他的不近人情,就像是一个巨大机器的一部分。而霍普金斯护士有人类的情感——偏见。
“你的名字是杰西·霍普金斯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是一位职业社区护士,目前住在H庄园的玫瑰小屋,是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今年六月二十八日你在哪里?”
“我在H庄园。”
“你是被人叫去的吗?”
“是的。韦尔曼夫人中风了,第二次中风。我去帮助奥布莱恩护士,直到他们找到第二个护士。”
“你随身带着一个小药箱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告诉陪审团里面装着什么。”
“绷带、敷料、皮下注射器,还有一些药物,包括一管盐酸吗啡。”
“为什么带着吗啡?”
“村里有一个病人早晚都需要皮下注射吗啡。”
“管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