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h2>1</h2>
“你似乎没有从赖姆塞太太那里了解到更多的信息。”贝克上校抱怨道。
“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了解的。”
“你确信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她不是其中的一分子?”
“不是。”
贝克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。“还算满意吗?”他问。
“算不上。”
“你希望了解更多?”
“真相还没有浮出水面。”
“嗯,我们应该去看看其他地方……放弃新月街。呃?”“是的。”
“你不想说话。昨天喝醉了?”
“我没有做好这份工作。”我慢慢说着。
“要不要我摸一摸你的头,然后说‘好了,好了’?”
我禁不住笑了。
“这就对了。”贝克说,“现在说说,到底怎么了?是因为那个女孩吧。”
我摇了摇头。“已经有段日子提不起精神了。”
“实际上我已发现了。”贝克出乎意料地说,“这个世界现在处在混乱之中。问题都不像以前一样清晰了。一旦感到挫败,就感觉像干枯了一样。要注意阻止那些穿过墙头生长的毒蘑菇!如果被它们占了先,那么你对我们的利用价值就结束了。你确实做了几件一流的工作,小伙子。对此应该满意了,回到你那些该死的海草中去吧。”
他停了一下说:“你真的‘喜欢’那些讨厌的东西,对吗?”
“我发现这个话题很有趣。”
“我觉得应该让人厌恶才对。本质上是非凡的变异,对吗?我指的是,品味。你负责的那个谋杀案进展怎么样了?我跟你打赌,是那个女孩干的。”
“你错了。”我说。
贝克朝我摆摆他的手指,露出既严厉又慈爱的神情。
“我跟你说过什么,‘做好准备。’我不是以童子军的观念看待这件事。”
我走在查令十字路上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。
我在地铁站买了一份报纸。
我读到,昨天在交通拥堵时间,据猜测,一个女人在维多利亚车站由于体力不支突然倒地,并且不省人事,被送到了医院。到达医院后,才发现她是被刺伤的。她没有醒过来就死了。
她的名字是梅利纳·里瓦尔太太。
<h2>2</h2>
我打电话给哈卡斯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