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太后面色沉冷:“你真是心狠,今晚若是皇帝有个意外,这事儿就大了!”
魏婉莹拿着丝绢擦着辛苦挤出来的眼泪:
“好好的宫宴,也不知这操办人是如何操办的。宁贵妃,你该当何罪!”
江云娆已经没心思听这些嫔妃你一句我一句的了,她一路跟着担架陪着裴琰入了偏殿。
太医李文年迅速的给在裴琰止血,此刻的裴琰已经不省人事。
江云娆半跪在裴琰的床前,一双眼哭得红肿。
她实在是想不通,那样危险的时候,裴琰作为皇帝到底是如何想的,他的性命对江山社稷是多么的重要,怎可为自己舍身?
“李太医,皇上如何了,到底伤在了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