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开始揣测,难道宁二姑娘已经被土匪给玷污了?
兵部大臣看了看周围,疑惑的问:“宁二姑娘是被土匪绑架了,土匪呢?”
显然,这大臣是不信宁珊月的说辞的。
宁珊月道:“金吾卫已经尽数拿下,这些不是土匪,当是栗家旧部,皆是训练有素的武士。”
那线人隐身在人群里,眼神有些惊讶。
这局中局明明就做得天衣无缝,宁珊月怎么可能如此精准的知道是栗家旧部。
线人面色白了白,不好,这下等于将整个栗家都牵连了起来。
宁珊月迎风而立,此刻心底跟明镜似的。
她只觉自己大意了,以为栗妙龄下狱后,就再无法拨弄风云,没想到,她在牢房里都还有办法搞出这么多事情来。
宁家那秘制的药,便是最大的漏洞。
禁卫军统领归冥看见那树下之人,一眼便认了出来,连忙走了过去:
“这人不是宁二姑娘你的前任夫君秦郁楼吗?死了?”
他看见秦郁楼的眉心中间鲜血淋漓的插着一个酒壶盖子,砸过去的时候很明显力道之大。
他神色有些惊恐的看向宁珊月,这若是出了命案,那事情的意义就不同了。
宁珊月已经在心底计划好,这事情便是秦郁楼买凶做局,然后太子是上山救人,仅此而已。
秦郁楼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,只要他不说话,太子失手杀了他这件事就能强行盖过去。
而自己这副模样,定是被人误会自己已经被土匪所污。
她名节定是毁了,自此远离帝京便是,她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。
一阵寒风吹过,秦郁楼居然缓缓睁开了眼,颤抖着抬了手臂,对着众人道:
“别信她,是她与太子偷情,被我发现我受尽折辱
这木屋,就是二人欢好之所,你们你们不信就进去看看”
此言如惊天炸雷一般传至众人耳朵,宁珊月的脑子瞬间空白了一下。
她气息有些不稳,连忙解释道:“不是的,秦郁楼与栗家联合做局,买凶辱人,跟太子没有半分关系!”
她万万没有想到,秦郁楼倒在地上这么久,竟还憋着这样一句话。
归冥心底一震,这回去如何交代?
再次回眸看向秦郁楼让他重说时,秦郁楼眼睛一闭算是彻底落了气。
归冥再次晃了晃他的身体:“你别胡言乱语,醒醒,那可是太子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