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头一瞧,见蓝月和金桂没有跟上。
正要喊她们,面前的裴砚卿竟忽然上前朝她逼近而来。
眼瞅着要撞上,宋吟妆只得步步后退。
退到左墙处没了随行之人的视线,他这才停下。
“太…太子哥哥?”
“现下没有旁人,你不必再装。”
裴砚卿看她的目光侵略感十足,看的她心惊胆战,左胸堂突突跳的厉害。
“太子哥哥,你在说什么呀?”
宋吟妆的鼻头上还未完全褪去方才委屈时留下的粉红痕迹,眨眼间,双目也是波光盈盈的,上下睫毛也还湿着呢,泪痕一道又一道,虽然已经不那么明显,但细看还是存在,一副被欺负坏了的可怜模样,却……极招人疼。
裴砚卿不由自主捏上她的下巴,左转右瞧的仔仔细细的打量着。
“你装的,真的是很好,好的连孤都常常自我怀疑是不是弄错了。”
宋吟妆越发疑惑,将眼睛睁的大大的又问:“太子哥哥,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呀?”
“孤睡得很好,倒是想问问你,昨夜之事,你准备怎么说?”
“啊?”
宋吟妆眨巴着眼,额前的小碎发随风飘摇如同她此时混乱的心。
太子哥哥这样的话,那天是不是也问过?
昨夜…昨夜她连晚饭也没吃在床上苦累了就睡过去了。
所以,太子哥哥还是计较她太爱哭的事吗?
“对不起。”她战战兢兢,细语回说:“昨夜…昨夜我又哭了。”
她文不对题的回答让裴砚卿黑了脸,松了手却用冷厉的眼神将她抵在了墙上,她吓得后退撞上墙时,身子也跟着颤了一下,惊慌失措扁起嘴来。
“对不起,我说过以后再也不会哭的,我没有做到,太子哥哥你骂我吧。”
“孤说的不是这个!”
他突然的高声,吓得宋吟妆肩头都跟着耸动了一下。
“那你说的是什么呀?”她的眼眶已经湿了,但就是生生憋着再也不敢哭。
看她这般模样,裴砚卿也是不痛快,心里的火气都快要压制不住,道:”你就不怕孤把你昨夜之事给抖落出去?“
“抖…抖落出去。”宋吟妆说话又开始磕巴,惴惴不安拧死了眉头说:“外祖母没说在上京哭是一项罪呀,抖落…抖落出去会怎么样,我会受罚吗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如果太子哥哥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