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有不少人来他这里打听,春生爹什么都没说,扛着锄头要下地去。他家春生一溜烟儿的跑了,看着方向,像是去周家。
周应淮上山前交代过少禹,他不在时一定要照顾好家里。少禹听话,这一整天的时间都没踏出过家门,春生来到自家门口时他依旧摇头,“我都说了我这两天不出去玩了。”
春生招招手,示意他出来。见他油盐不进,春生才气得在门口就喊:“不是喊你出去玩,是说张婆子家的事儿。”
少禹下意识的看了眼在院子里缝缝补补的傅卿,见她没注意到这边,这才赶紧跑出去,顺手关上了大门。
春生当时在屋里,但话可是从头听到尾的,原原本本的说给少禹听。
少禹惊讶,“张婆子真变哑巴了?”
“我爹说,张婆子是造孽太多,所以才哑巴了。”
少禹点头赞同,“我觉得也是,要不一个好好的人,怎么突然就不能说话了。”
春生声音又比刚才小了许多,“我不想她家卖房子,更不想她家回来住。”
这话弯弯绕绕的,少禹听不明白。
“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?昨天那家人是什么德行你忘了?要是再搭上这么一户人家,咱们村里的日子还过不过了?张婆子家也是个不消停的,我不想跟她家在一个村里。”
见少禹没应声,春生又邀他一块儿出去玩。
“不去了,我爹不在,我得看家。”
说罢,少禹转身回了家。春生一个人杵在那,直到周家大门重新关上,才给他气得冲着空气一顿拳打脚踢。
打完这一通,春生刚要离开,周家大门又重新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