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养在跟前,她以为自己是看得久了,所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但她也曾细想过两回,但也全当时两个孩子更像母亲,再长开些总有随周应淮的地方。
如今听见这番话,傅卿心里又起了波澜。
周应淮回来的时候,女人们也正好散了。
乐安张开小手要抱抱,讨人喜欢的不得了。
周应淮把她抱过来,喊玉丫头跟少禹回家。
现在天色还早,两个孩子玩儿的正起劲儿,根本不想回家。周应淮叮嘱几句,便抱着乐安先回去。
路上瞧见两个人抱着药罐子往村头走,傅卿多问了一句,人家才说是李大夫要借个药罐子煎药喝。
傅卿没想起村里有这么个人,转头询问周应淮,看见他皱着眉沉着脸,这才想起这位突然冒出来的李大夫是谁。
把乐安交给父亲抱着,准备自己拿药罐子过去。
乐安突然闹了脾气,非要周应淮抱,谁动她她就哭。
人家见了直乐呵,“应淮兄弟你先带着孩子回家吧,大概是闹觉了。药罐子我们送过去就行。”
傅卿没接话,只是要把乐安抱过来。谁知乐安闹得更厉害了,小小的娃娃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,抓着周应淮的领子哇哇大哭起来。
周应淮叹了一声,轻拍着小娃娃的后背,抱着她回家了。
小半天的时间殷礼文已经从乡亲们的口中打听了好多事情,从村中缺水又被周应淮寻到水源,再说到周家小女儿满月宴办的大排场。
殷礼文示意眼前的大嫂又换一只手,一边把着脉象一边继续打听。
“那日我听见有个孩子喊他爹,听着年纪已经六七岁了。”
大嫂笑道,“哪儿六七岁了,周少禹那孩子马上就八岁了。家里还有个大丫头,也快五岁了。”
殷礼文皱起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