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找那些不认识的人,相对来说赵狍子跟何辉要更加可靠。
但有一点!
那就是这个小团体必须以我为主。
所以,从一开始我就必须牢牢把主动权攥在自己手里。
今晚这顿饭,就是最好的契机。
终于等到有人忍不住主动开口要肉吃,我知道机会来了。
我只是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一眼何辉,顺势把第二块红烧排骨扔进嘴里。
在他们馋的都快要把舌头都吞进去时,我才慢条斯理吐出一块骨头,抿了抿手指头上的油脂斜了他一眼问道:“不生我下午抽你那十个耳光的气了?”
“强哥,您这话说的,这事跟您有什么关系,还不都是那些缅北杂碎逼的。”
“我知道您的本意,其实是想在接下来这一个星期照顾我跟狍子。”
何辉好不容易把目光从我面前的红烧排骨和大鸡腿上移开,悄悄观察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拿枪缅北杂碎,然后才压低声音小声解释。
虽然何辉说的很诚恳,但他的话我最多只能信一半。
如果我没有这盘红烧排骨和大鸡腿,兜里也没揣两包烟一瓶酒,搞不好他连正眼都不会看我一眼。
甚至已经在暗中琢磨想什么办法,把下午挨的那十个耳光还回去。
当然,我绝对不可能把这些想法说出来。
人心本就不可测,更何况是在眼下这种鬼地方。
“狍子,阿辉,下午我真没想到那些缅北杂碎,会提出扇你们耳光的要求,那种情形你们也看见了,我也是迫于无奈。”
“这段时间过的什么日子,我想你们比谁都清楚。想在这鬼地方活下去,必须得有人帮才行。我这么说,你们明白吧?”
我瞟了一眼拿着枪不断巡视的缅北杂碎,一边装作扒饭,一边小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