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怨自己倒霉了。
门房面上流露出一丝窃喜,却装作满脸同情,“那公子岂不是白受罪了?”
沈逸飞满眼的阴鸷,“那帮人是谁?”
门房眸光微闪,“小人也不知。不过小人心想,只有傲慢粗野的江湖人才这般枉顾律法,色胆包天。”
沈逸飞眼眸阴鸷,江湖人是吧?
无妨!
等他功成名之时,便是那群渣滓死无葬身之日!
他冰冷肃杀的模样,让门房无端端的打了个寒颤。
小心翼翼的询问,“公子方才说找许娘子,可眼下您肿着半边脸,她少不了要担心,您可还要……”
沈逸飞面色阴沉,“不必了。”
他来此是想从许真真嘴里套话,看招商大会结束后,家里能分到多少钱,却不想她对自己脸上的伤问东问西。
他如今已在更广阔的天空翱翔,她那廉价而虚伪的关心,他不再需要。
“我今晚不便见她,也请你不要在她面前说起。”他掏出一串铜板给门房,径自走了。
待他身影彻底消失,门房转身,小跑着躲在门后的赖三千跟前。
“东家,他走了,也没再追究。”
赖三千点头。
越发觉得郭谦方才说的话太过,心里有些介怀。
沉着脸道,“今晚上所见之事,全给我烂在肚子里。否则……”
门房神色一凛,恭敬应声,“是。”
……
许真真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,一楼的吵杂声足以掩盖这一切的丑陋与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