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受控制的将那些人一一对号入座,结果发现一个都对不上,而她快要疯了。
反正不管是谁,总归是杨家村的人。
只要一想到他平时就在自己身边晃荡,在暗处暗戳戳地打量着她,她就浑身不自在。
“那什么,你出来这般久了,也该回去找你妻儿了哈。我这空间里,田里的活儿你也干完了,你实在没空,也少些来。哦,对了,”她忙起身,“我去把你那些个银票拿来还你。”
男子一直都在压抑着怒火,听她这么说,便压不住,猛地抓住她的手。
他的力气很大,像是要把她的手捏碎,再融入自己的骨血里。
许真真痛得要死,却是很怂,大气都不敢出。
她很清楚,她把这个男人惹毛了。
想起在酒楼里,他二话不说就来个壁咚,这回要是将她压地里咚、扛到二楼床上咚,她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可是惹了便惹了吧,和他再也不能这么暧昧下去了。
而自己此举,确实有点过桥抽板的凉薄意味,他要恼要恨,也是应该的。
她低着头,咬着唇,一副等着挨训的小媳妇模样,男子反而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里的感觉。
而且,她的确是自己的媳妇。
被气死也是活该,能拿她怎么办呢?
他深吸了口气,用力一拽,许真真站立不稳,身不由己的倒在他怀里。
四目相对,鼻息相闻。
许真真似乎听见自己内心有千朵万朵花开。
可惜,这花开得太迟。
“啪!”她给了他一巴掌。
他眼里有短暂的惊愕,随之燃起熊熊怒火,
“惹了我就想逃?”
他手紧扣她的腰身,一手压住她的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