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?就知道分红,工钱它不香吗?”
里正好无语,笑骂,“一个个的,能不能有点出息?拿那点工钱就满足了?我跟你们说,不想拿分红的,都是偷奸耍滑之辈。否则,若勤快做事,豁出命去干,作坊又怎会不盈利?”
大家一听,纷纷点头赞同。
“那倒是。”
有个别人却觉得他将事情想得太简单。
“里正叔,听说这一批货只够咱做四十天。若是做完了没有别的事做了呢?此单挣的钱,还不够补贴建作坊的运营费用,又哪里来的分红?”
里正愣住了。
他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因为,许真真给他的感觉是十分强大的,从来没考虑过,她接不到单子。
这时有人说,“五斤,你真是杞人忧天。你知不知道,这个单子是谁接的?杨瑞。他人还没回来呢,就帮咱们做生意了,日后有他坐镇,你还愁没单子?”
顿时,所有人的眼睛和心灵敞亮。
是啊,杨瑞可是第一个从村里走出去的人。在商海浮沉二十载,那眼光和手段,非寻常商人能比。
有他在,还有什么好怕的呢?
杨大兴却又提出了新的疑惑,“可是,瑞叔还没回来,如何得知咱们有作坊,作坊做的是香水与美酒呢?”
人们安静了片刻,有个妇人说,“你傻啊,定是许娘子给他去了信,告知他的。”
杨大兴摇摇头,“许婶子都不知瑞叔人在哪儿,这信往何处寄?”
众人一想也是,不禁傻眼了。
而许真真这会儿,也是失魂落魄的坐在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