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真真恍然。
这环环紧密相扣,少了其中一环,都不能成事。
齐月华没在村子里都能安排得如此缜密,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。
可惜,她的对手是自己,注定落败。
她叹息,“齐月华与我有过节,这风氏我自认为没有得罪过她,竟也跟条疯狗一般撵着我不放,真是匪夷所思。”
李婆子有些惊讶,“妹子,你忘了?这女人当年是个有夫之妇,与现在的男人做那苟且之事时,被抓奸在床,村里原先是要将他俩绑去浸猪笼的。
可不知道齐月华跟当时的里正、族老做了什么交易,将她给保了下来。她至此便当齐月华亲娘一般孝敬。哪个说齐月华半句不好的,她都要上门咒骂一番,非得逼着人家道歉不可。”
许真真眸光微闪,“竟有这回事?几个月前生了一场大病,我好多事情都忘了。”
若那风氏真的对齐月华如此忠心耿耿,便不能再留了。
“哎,年纪大了,忘性也大了。”李婆子叹息一声,又道,“这件事我们仨回去,谁也不往外说,知道吗?”
许真真道,“我正想交代你俩呢。”
王春秋却是一脸懵懂,“为什么?”
“傻丫头,你也不想想,咱三个弱质女流,在荒山野岭遇到一帮黑衣人,哪还有名声在?”
王春秋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,脸都白了。
“可咱们还是清清白白的,那些歹人什么都来不及做,就全死了啊。”
李婆子道,“你呀真傻,外人哪管咱们清不清白,他们只会唯恐天下不乱,把咱们往死里说。”
有些人天生就带一张贱嘴,什么好的坏的全添油加醋的往外传,恨不得那当事人遗臭万年被人用唾沫淹死才好。
她很清楚这一点,因为,她自己曾经也是这样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