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,你该喊我什么?”
“相公。”
“这是在人前的称呼,私底下呢?”
啊?
他有说过私底下喊什么吗?
许真真一脸茫然。
杨瑞伸手就要搂她。
“啊,别。”许真真绞尽脑汁,憋出一个词儿,“老公。我喊你老公,对不?”
杨瑞眼里闪过异色,轻哼了声,却没再说什么。
艾玛,这回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,给蒙对了。
想来是自己情动之下才喊出的现代称呼,这家伙觉得不错,就对号入座了。
真是好险!
若是她不够机灵,这会儿又让他找到借口,对她动手了。
杨瑞喂她吃粥,“我是你男人,我不想再听到你连名带姓的喊我。”
这该死的大男人主义!
许真真撇撇嘴,却是乖巧应了。
杨瑞这才回答她方才的话,“你那一千两留着应急,明日我出去一趟,若不出意外,能带回来十万两。”
“十万两!”许真真惊愕,喊得都破了音,“你这是要去打劫人家银庄还是怎的?”
杨瑞微微一笑,“北省首富的娘亲得了怪病,悬赏十万求医,我打算去试试。”
许真真张口结舌,“人家得了怪病,定是找了不少大夫医治的。你又不是医生,去了也不顶事啊。”
杨瑞道,“我打听到,她浑身发黄、乏力、消瘦、右上腹疼痛,看过的大夫说她肝腹有毛病,吃了药却是无效,我怀疑,她是肝癌。”
许真真道,“肝癌是不治之症啊。哪怕你用灵泉水,也不一定能治好。”
“就试试。治不好也总会改善。”杨瑞显得很有信心。
许真真也不好说什么。
毕竟,十万两银子,实在是太诱人,值得冒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