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贵一进来就请罪,说保护不力云云。
莫如海懒得听这些。
“去把小姐和沈逸飞给我带来。”
长贵有几分惊讶,却也领命而去。
莫如海又吩咐道,“师爷,派两个人,快马加鞭的去白马州杨家村通知程海等人,释放杨瑞夫妻。”
师爷走了出去。
莫如海重重地坐在椅子,捏着眉心,深感疲倦。
自言自语,“然儿这死丫头,你爹这回怕是要搭上这条命了。”语气有些埋怨。
师爷折回来,站在一旁,眼观鼻鼻观心。
莫如海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怒从心头起,冷冷睨他,“老沈,别以为我不知,那日然儿带着那沈逸飞鬼鬼祟祟去找你,回来就开始调兵遣将,家丁仆人全派了出去,两日后便有百姓来状告‘糖心居’。”
“你敢说,这不是你出的鬼主意?”他随意抓起一本书,劈头盖脸的扔去。
师爷没敢躲,挨了个正着。
他一脸苦涩,“大人,小姐与沈公子已有肌肤之亲,又以死相逼,属下也是迫不得已。况且,属下自小看着小姐长大,见她如此痛苦,属下也不忍心。”
一提到这个,莫如海也是叹气。
“她要死要活跟那小畜生,我也就认了。可她为何非要害许氏夫妻,人命关天的大事,你怎能纵容她?”
师爷欲言又止。
莫如海一声喝,“有话直说,磨磨蹭蹭的作甚!”
师爷神色一凛,凑到跟前,小声说,“那许氏用三千两把沈公子的清白,卖给三千之子赖子温,沈公子差点被霸王硬上弓。若不是他机警逃出,他这一生,也就完了。”
“还有这事?然儿也没提,是怕我看轻那小子吗!”莫如海一拍案桌,火冒三丈,“许氏该死!手段残忍下作,简直不是人!”
沈师爷察言观色,适时道,“大人,所以呀,沈公子和小姐这一对苦命鸳鸯,咱若是不帮上一把,他们举步维艰,该有多心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