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当!”许真真气得把勺子都扔了,“这对狗男女,害得咱家一地鸡毛,他们却全身而退,我真恨不得弄死他俩。”
杨瑞沉声道,“不可。沈逸飞的名声已毁,恐已无缘科考。那莫如海不是泛泛之辈,将女儿视若生命,我们若逼得太紧,怕会遭到他疯狂的反扑。”
许真真点点头,“我知道轻重的。特别是你神出鬼没的本领,他很忌惮。若逼急了狗急跳墙,咱们无法对抗。所以啊,不光是我,还有你自己,眼下也先别惹他,蛰伏一段时间再说。”
停顿了下,她又有些困惑地道,“那赖子温又不是傻子,为何会听沈逸飞指使给自家顾客下毒?”
杨瑞接过她手里的火钳,往灶膛里添柴火,说,“赖子温是个好男色的纨绔,上回开展会,他便看上了沈逸飞。齐月华抓住这个关键点,找上了他。”
接着他把那件事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许真真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难怪沈逸飞突然反目,原来他是误会了自己。
可若不是他对她怀揣着最大的恶意,他又怎会因别人一句轻飘飘的话,就深信不疑?
“那赖三千瞧着也是个爽朗之人,没想到他竟养出那样一个废物儿子。”她眼里满是憎恶,“沈逸飞在酒楼被赖子温调戏,他十有八九是知道的,可他没有对我说。这样的合伙人,不要也罢。”
杨瑞点头,“这也是我想说的,我们不再与赖三千合作。待入了冬,地里的青菜收成锐减,便种上雪耳、人参吧。”
什么?
许真真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你去哪里弄种子?人参长在深山里,咱这田里的泥土,适合种吗?”
杨瑞敲了敲她额头,“傻媳妇。冯掌柜那儿就有人参种子啊,只是很难成活罢了。可我们可以试试。若是土壤不合适,用灵泉水浇灌一段时日,便能改造过来。”
许真真一拍大腿,对啊,她怎么没想到?
“相公,你不愧是商人,这脑子太好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