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好一会儿,“这么说,相公是被陷害的?”
许真真点点头。心想,还不算傻到无药可救。
“嗷!那我更要去看着,相公胆子小,又怕疼,他会被屈打成招的啊。”杨如珠嘶吼着往外跑。
“回来。”许真真一把拽住了她,“你给他留点体面,别去。你爹会处理好的,你相信他。”
什么体面?
杨如珠咀嚼这个词,倒是没再闹。
……
见到李守业的这一刻,杨瑞火冒三丈,愤怒得想杀人。
被打得遍体鳞伤、奄奄一息不说,还被扒光了衣服,吊在榆树下,任村里人围观。
杀人不过点头地,竟将一个老实人侮辱至此!
杨瑞深吸了口气,上前用木勺舀起一勺清凌凌的灵泉水,灌入他嘴里。
原本已昏死过去的李守业,眼里睁开了一条缝,气若游丝的哼了声,“爹……”
杨瑞阴沉着脸,用木勺舀水,“哗啦啦”的浇在他身上。
深秋已变得寒冷,冷水泼来,冰冷入骨。
灵泉水慢慢修复他的伤势,他原本已经麻木的身体,痛楚越发清晰。
杨瑞用木勺将他全身上下洗了个遍。
“啊!”
他痛得不住惨叫,不住挣扎、扭动,越发显得那些淤肿溃烂的伤痕,触目惊心。
待一桶水泼得见了底,他脑子变得清明,想起这件事的始末,他委屈,愤怒。
抬起青紫不堪的一张脸,肿胀出血的嘴唇困难地上下颌动,“爹,我没有……你信我。”
眼泪不争气的滚滚而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