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们处理好,便去了杨康家。
歹徒的几匹马都拴在外头,他解开绳子,让它们拖着缰绳走。
浑身缠着布条的杨鹰站在门口,踌躇再三,还是忍不住问,“那几个歹徒跑了,这马便成了无主之物,你不要,我要。”
说着就去抓马绳子。
杨瑞淡淡的睨了他一眼,“这与你何干?”
杨鹰住了手,眼睁睁看着马走远。
杨瑞转过身,道,“收拾下,你们今晚就走吧。”
杨鹰愣了愣,怒声道,“不是说好了,给我们十几日养伤的吗?如今才过去几日啊?而且,眼下天都黑了,我们一家子老弱病残,能走到哪里去?”
杨瑞头也不回,“死,或者离开,自己选。”
杨鹰紧紧攥着拳头,“凭什么?你是皇帝吗?一句话能定人的生死!”
杨瑞转过脸,冰冷的话从他嘴里吐出,“就凭你们杀死李守业、凭你们欠下巨额外债却安在我头上!你们如此冷血无情,留多一日,不知有多少人遭殃。”
杨鹰面色几经变幻,拳头松了又握紧。
他向来寡言,老实本分的耕田。
可在杨康的言传身教之下,他也形成了自私自利的性格。
这一家人的宗旨是: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。
只要自家过得好,外人是生是死都与他无关。
是以,他从不觉得自己一家人有错,只觉得杨瑞咄咄逼人,欺人太甚!
他做个深呼吸,“明日走行不行?”
杨瑞没有回应,转身,大步离去。
那些走出去的马饿了,出去便往山里钻。
村里人都在作坊忙活,山里没人。
他很快跟上来,把它们全弄回了空间。
回到家,喝了口水,跟许真真说了一会儿话,他便去找里正,让他督促杨康一家离开。
这杨康一家实在太过分,里正也没有推辞,带着人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