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次,沈月娥病了。
她煎药回来,发现房门反锁,里边却有些异样的声音传出。
她疑惑,将窗户纸戳破,看到的却是,沈月娥与沈逸飞母子俩搂在一起,亲嘴。
那一刻,她如坠冰窖。
后来听丫鬟说,沈月娥为了引来儿子陪伴自己,时常装病。
她亲自熬的药,沈月娥从不喝,都倒入了花盆里。
从那儿开始,她恨沈月娥入骨。
她不是爱生病吗?那便如她所愿,让她一直病下去吧!
她给沈月娥下了毁坏脏器的毒药,每次量很少,大夫也诊断不出来。两年后,她肠穿肚烂、七窍流血而亡。
而她死了之后,沈逸飞消沉了一段时间,很快便振作起来。
所以,莫初然认为自己是对的。
除掉沈月娥,再也没人从中作梗,她与沈逸飞不知有多甜蜜、和谐。
她敛了心神,道,“逸飞哥哥,娘的病反反复复不见起色,不如咱们再另外找个大夫瞧瞧?”做戏要做全套,这样他才不会对她生疑。
“娘这是心病。”沈逸飞眼神阴郁,“她在杨家大受刺激,郁结在心,唯有我衣锦还乡,让她一雪前耻,或许病才会好。”
莫初然垂眸,掩住眼里的笑意。
上辈子给沈月娥下药,她小心翼翼提心吊胆,这一世有杨家做挡箭牌,她将无所畏惧,而沈月娥,会死得更快。
她佯装眉头紧蹙,恨声道,“杨家人带给我们的耻辱,我一辈子都记得。爹娘遭罪,也有可能是他们搞的鬼。逸飞哥哥,等你做了官,你可要为我们报仇雪恨。”
沈逸飞眼里煞气弥漫,“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。”
那一日,他被杨家人殴打,全身骨头都不知被打断了几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