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得李守业脸红耳赤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许真真也有些意外,这大女婿极度的胆小怕事,哪怕他被改造过得脱胎换骨,可性子还是没有很大的转变,动不动就爱哭的。
可没想到,他竟会与别人沟通、周旋。
她一脸的与有荣焉,“我家守业变聪明了啊,还一个人打好几个,厉害!这是你第一次独立去完成的事,处理得这样好,我很高兴。”
“娘……”李守业眼眶都红了。
又得到表扬了呢,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!
他心里的欢喜,难以言喻。
许真真又问,“你们把风氏押回来,中途她可有借故离开过?”
“没有。”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。
一小伙子说,“她倒是找了不少借口,可守业哥说了,她是想尿遁,不要管她,让她尿裤裆里。”
许真真笑了,“守业你真机灵!”
李守业搔搔脑袋,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“大树、小林子,你俩也很不错,辛苦你们了。都去吃点东西,我来问他们话。”
许真真把人打发走,她看向跟前这被五花大绑的三个男女。
王春秋披头散发,脸上全是指甲印和巴掌印,神色颓靡,眼神呆滞;杨凡也没好到哪里去,只有风氏气定神闲,仿若是来做客的。
“风氏你白了胖了啊。”许真真围着她上下打量,嘴里啧啧有声,“你一个伺候人的妾侍,却被养得珠圆玉润的,看来你家的正室夫人没什么手段,拿捏不住你啊。”
她又看向杨凡,“你也是个没本事的,风氏跟你时瘦骨嶙峋,你看看人家现在,吃好穿好,跟那少奶奶似的,你说她可能吃回头草再跟你吗?不过是利用你对付我罢了。傻的天真。”
杨凡垂下了脑袋,风氏一言不发,傲然地挺直了腰板。
只有王春秋的眼里,浮现悔恨之色。
“行了,我也懒得废话。”许真真在他们跟前金刀大马的坐下,“你们以往如何作恶,牵连了多少人,我不想知道。我只问风氏,齐月华哪里去了?”
风氏略略抬眼,摇了摇头。
许真真深深看她一眼,忽而冷笑,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她一个字都不多说,起身去找温老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