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瑞微微蹙眉,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活计,“家里如今人手足够,你为何还要如此操劳?放着,让我来吧。”
不久前又买了好几个下人,如今家里做饭的、打扫的、带孩子的、农场和牧场,统统都有专门的下人负责。
许真真翻个白眼,“瞧你说的,我一个大好青年,干点轻活儿怎么就操劳了?难不成我这个时候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开始养老了?”
杨瑞被她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,给狠狠的噎了噎。
斜睨她,“你若是精力充沛,就把自己洗干净,到床上等我。”
许真真摸摸鼻子,红着脸走开。
这家伙自从抱过如宝生的娃儿后,就不知受了什么刺激,日夜缠着她,饿狼似的怎么都喂不饱。
想生儿子想疯了他!
也亏得她常年喝灵泉水身体强悍,要不然都扛不住。
她惹不起,还躲得起!
杨瑞瞧着那道荒而逃的小身影,神色也有些不自在。
他也不知怎的,一靠近这丫头就有种抑制不住的渴望,就好像飞蛾遇到火光。
之前对她也很痴迷,却没有现在这么强烈。
上瘾是随着时间的推移,而逐渐形成的。
他以为是自己能吸收天地灵气后精力太过旺盛才如此,可出到外头,他对别个女子,却毫无感觉。
就很无奈。
或许他该回族地问一问小老鼠。
如果他不会觉得难以启齿的话。
瞧见许真真往花田里走,他喊了一声,“媳妇儿,你去哪儿?”
许真真没正面回应,只说,“我一会儿回来。”
杨瑞便没再理会。
过得一阵,没有看到她回转,他微微皱眉,放下手上的东西,洗了洗手,便也下花田去寻她。
她恰巧从花田里钻出来,怀里抱着一把新鲜的花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