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初然小手掩鼻,流露出嫌恶之色,“咦,好恶心。”她打消了去查看牡丹花的念头,“逸飞哥哥,那你应该将它扔掉的。”
沈逸飞亲了亲她的额头,轻声说,“我一气之下,也没顾及那么多。”
……
在家里办过酒席,杨瑞还有一场重要的宴席要参加。
这是官府专门为秀才们设的宴。
以后有些秀才高中便同朝为官了,给个机会互相认识、攀交,好积累人脉。
宴席设在知府的官宅。
莫如海去年下台,新来的知府杨瑞也没见过,与莫家的交情如何也不得而知,许真真担心他被针对,便劝他称病推了算。
可温老爷子说,知府代表朝廷设宴,是不能推托的,否则便是大不敬,她只好让他去。
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,等晚上在空间见了面,见他满面春风的样子,才松了口气。
杨瑞捡了些宴席上的事说,“席上居然有不少人认识我。聊起来才得知,义父那些挚友在外头时常提起我,我又作过几首名垂天下的诗词,大家早已对我的名儿如雷贯耳,一说起来便没完没了,敬佩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,实在教我汗颜哪。”
许真真似笑非笑的斜睨他,“究竟是汗颜还是得意?”
出尽了风头,可不是得意洋洋?
不过,记得这家伙前世也是风云人物,却整日摆着一张自以为很冷酷的臭脸,来到这儿,怎的反而变虚荣了?
啧,真是神奇,穿个越,还能把人的性子给改变了。
杨瑞笑了笑,接着说,“知府考校了我些知识,又作了诗词,一帮人吃吃喝喝,甚是欢乐。我走时,他特意让我留下,好些人眼红。
其实,他只是问了些我与莫如海之间的纠葛而已。他态度不冷不淡,我也不清楚他站在哪一边。”
许真真道,“将来兵挡,水来土掩,先不管他吧,咱们空间里的人参长到二指粗了,你歇一歇,咱们过两日便收了卖。”
杨瑞一愣,“长这么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