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长、闺蜜,她在孤儿院带的那些小萝卜头。
越想越难过得难以自抑,从无声的流泪,到抽噎打嗝,哭到浑身发抖,头晕脑胀。
这一刻,她也觉得自己挺矫情的。
不就是吵个架、冷战吗?
怎的哭得像得了绝症似的,满心都是绝望?
至于吗!
不至于!
但心里就是很难受,很憋屈,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发泄!
可她哭成这样,身边的人还是无动于衷啊。
行,算你狠!
许真真正要动念头进空间,身后贴上来一具宽阔的胸膛。
他的大手拿着帕子,默默地给她擦脸。
他在她耳边叹气,“别哭了,我错了还不行么?”
她一把拽开手帕,“听听你这息事宁人的语气!本来是你的错,反过来成了我无理取闹似的,你这是道歉吗?是给我添堵!”
她用手帕胡乱的擦了下脸,又扔回去给他,而后心神一动,便进了空间。
这里没有烧暖气,也没有火盆。
上床揭开被窝,更是冷如冰窖。
她躺在床上,却是眼睛干涩,流不出半点眼泪。
随后,她听见房间里,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。
就着窗外的月色,看到床边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,他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。
她转过身,背对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