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拉巴拉说了一通,最后又补充一句,“别的不说,就说她如何对几个赘婿吧。平日里刷马桶、洗衣裳、端洗脚水,动辄打骂罚跪,把他们畜生一样使唤。
她和几个女儿吃完饭,才允许几个赘婿上桌,每人一碗飘着米糊的粥水。自家女婿都这般虐待,她心善在哪儿了?”
林瑾瞧他一脸的义愤填膺,讥嘲地笑了笑,道,“既知你儿子在杨家遭罪,为何不把他领回来?”
林老汉噎了噎,直着脖子嚷嚷,“差爷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那杨瑞心狠起来,连亲哥哥都害,我拿什么去和他斗?后面我想让我儿与那泼妇杨如珠和离,许氏不答应,还让人狠揍了一顿我一家子。”
林瑾沉默。
这李老汉对杨家满满都是恶意,所有的话都经过加工了的,再怎么问也得不到实话。
他随意问了几个问题,便走了。
就这样,他们在附近走了一日,将杨家的事打听明白,再与获得的情报两相对印,心里有底了,才去杨家。
杨家正在给杨如珠办满月宴。
这回没请什么宾客,全都是他们自发来的。
除了生意人和温老爷子在北省的好友,便是附近村子的乡亲。
他们眼下手里有几个钱了,自然不会吃白食,个个都带了礼物,大多数都是银手镯项圈这些东西,收在杨家的库房里,堆积成了山。
酒席办的是流水席,吃饱就走,待收拾好,又开始下一桌。但是,不管吃饱还是没吃,都在杨家四处走走,说说话,沾沾喜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