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子监规矩森严,过年也只有几日假期。
年二十八才放得假,陈公子提议今日大家出来喝喝酒,放松放松。
沈逸飞自从上回遇刺后,神经就绷得很紧。这回原本想推托,但是酒楼离家近,思来想去,还是同意了。
推开门,这里已齐聚了一帮潇洒的公子哥儿。
这些都是他国子监的同窗,有认识也有不认识的。
打过招呼,便有人嚷嚷,“沈兄来晚了,不得自罚三杯么?”
“应该的。”沈逸飞很爽快,面不改色的连干了三杯,顿时迎来叫好声一片。
牵头聚餐的陈公子便将他介绍给其他人,“诸位同窗,这位便是我时常各位提起的沈逸飞,沈兄。来,都结识下,日后也好互相帮扶。”
其他人也很给面子的端着酒杯站起身,“哦?这位便是那位《牡丹赋》的子谦兄?”
沈逸飞在一场赏花宴席上,做了一首《牡丹赋》的诗,令人拍案叫好。在国都的文人圈里,已小有名气。
子谦,是莫如海之前给他取的字。
“正是区区不才。”沈逸飞端着的酒杯低了二指,与几位公子哥碰了碰,“在下才疏学浅,在各位面前班门弄斧,实在是贻笑大方,在下给诸位赔罪。”
说着举杯一饮而尽。
“沈兄你太谦虚了。你呀,不但文章写得好,才情也高,他日必定鱼跃龙门,成大器啊。来来来,大家敬沈兄一杯。”
所有公子哥举杯。
沈逸飞见大家如此捧自己,心里也有些发飘。不过,他没有因此而得意忘形,而是游刃有余的应对。
他说话不卑不亢,照顾每一个人的情绪,令大家刮目相看。
这一餐饭,一直吃到夜幕低垂才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