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真真没说话,李守业好心提醒,“我娘说了,她问一句,你答一句,你方才只是点头没回话。”
就这?
欧若轩双眼发直,又是愤怒,又是委屈。
许真真嘴角一侧勾起,“这回你明白了吗?”
他气若游丝,从鼻腔里“嗯”了声,接触到许真真不善的目光,忙又大声应,“我清楚明白了!”
许真真问,“是谁让你接近我家姑娘的?”
欧若轩咽了口口水,小声说,“是我堂叔。他说他以前的相好派人给他带话,说她如今在替贵人办事,让他弄杨家人。若是把杨家搞垮,或是把杨家神药拿到手,高官厚禄,少不了他的。
我堂叔不得其门而入,我便自告奋勇……”
“你堂叔姓名?他的相好又是何人?”
“我堂叔欧成斌,是他二十年前的相好,我也不知她是谁。”
李守业有些意外,“欧成斌?”
许真真问他,“怎么?你听说过?”
李守业道,“不久前,来村里找齐月华的那名男子,叫陈斌欧,不知是否故意把姓名说反,掩人耳目的。”
欧若轩却是很激动,“是他,就是他。他嫌我进展慢,趁我外出,自己摸进了杨家村,想套些消息。
哪知你们村的人都无情的很,他才打听齐月华,便把他抓了起来,还痛殴了一顿。”
许真真鄙夷一笑,“不是我们无情,是他太蠢了而已。”
齐月华害了那么多人,如今她逃了,她的姘头还找上门来,想与她再续前缘,这简直是杨家村的耻辱,不将他绑了沉塘,都已是村民们仁慈。
欧若轩没有什么脑子,他被噎得哑口无言。
许真真又问,“欧成斌如今在哪儿?”
“他的伤一直没好,在家里养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