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真真则加紧时间修行,期待更上一个台阶,到时候她生三胎,也多一份保命的保障。
时间过得很快,一眨眼,一个月过去了。
这两个多月来,沈逸飞在国都出尽了风头。
最有才华的年轻举人、被皇帝召见、长公主与他出双入对、出入各种大小诗词歌赋会等等话题,全都围绕着他而展开。
一时间,整个国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他的人生,也达到了一定的高度。
然而,亲近他的人却知道,他表面看似风光,可实质上,他压力太大,导致性格大变。
特别是听到杨瑞成为北省桂榜榜首时,他失控得把房间内所有的东西,都摔了。
他一双阴沉嗜血的眸子紧盯着梁叔,“不是让你找些好手,给他使绊子的吗?怎的还有手考试?”
梁叔脑袋微垂,双手垂立,“老奴找了人。只是杨瑞此人的身手太过诡异,无论是人还是暗器,速度再快,也近不了他的身。”
沈逸飞想起他和许真真在莫家那些神鬼莫测的手段,心里涌上一阵无力感。
他按了按鼻梁骨,道,“几日前,长公主带你我认识的司天监的主事冯周政,你回头请他去教司坊的林思思那儿喝酒听曲,装作随意的跟他提一提那对夫妻。”
梁叔面有难色,“林思思姑娘是教司坊的头牌,最是难约,老奴……”
沈逸飞递出一块玉佩,“我给她做了两首诗,她便谱了曲儿,传遍了整个国都,她也因此而名声大盛。这是她赠予我的玉佩,你拿去,她随时都能排出时间来。”
他眼里有抹压抑着的不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