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意地听到他的抽气声,她心里才舒服了些。
可随之又想着把他拧痛了,连忙去揉了揉,嘴上仍忍不住训他,“以后再也不许这般不知轻重不知节制了。不然伤身子不说,还容易压到孩子,知道没?”
“知道了,娘子。”齐一鸣假意从善如流的认错,可实际上心里头可美了。
分别了这么长时间,再也没有比一场酣畅淋漓的亲热更能发泄那相思之苦的了。
此时的他,心里头无比的满足。
低头瞧着怀中的人儿板着脸、气鼓鼓一本正经地训自己的样子,他觉得可爱,又凑上来,在她的香唇上亲啄了几下。
何苗不依地捶了下他,“你还来?”
他大笑一声,在她红扑扑的娇颜上又亲了亲。
而后将她搂得更紧,亲了亲她额头,嗅着她头发的清香,只觉得此刻心里头无比的安宁与欢喜。
枕着他的胸膛,听着他的心跳与呼吸声,何苗的心里头也无比的温暖、缱绻。只是,想着他十几日都没回来,心里头又有些不舒坦。
戳了戳他光果的胸膛,?不满地嘟囔,“这些日子你都去哪儿了,人影儿都没见着?”
“这些日子……”齐一鸣叹息,“在玄铁作坊处理事情啊。”
何苗心头一紧,“玄铁作坊怎么了?是不是圣上派人来接管了?”
齐一鸣默然。
何苗顿时就怒了,抬头,“他凭什么啊,这玄铁是我发现、我挖掘的,说好让我打造兵器给朝廷,他还下了圣旨的,怎能出尔反尔?”
她很清楚,玄铁对于战争有多重要,皇帝身边群狼环绕,若是他得到玄铁,得先喂饱身边的虎狼,可如此一来,玄铁到最后还能剩下多少?
齐一鸣沉吟了片刻,道,“媳妇,你莫恼。在你这件事情上,他虽然有些愚昧,可不能否认,他是个心怀天下的好君王。”
何苗哼了声,“你只知道替他说好话,他要抓我去献祭,要接管我的玄铁,可有想过你半分?你曾立下过无数的汗马功劳,不说要他多看重你,最基本的尊重该有的吧?”
齐一鸣沉声道,“媳妇,你误会圣上了。他绝不是那种被那妖言惑道之人几句话就迷惑了心智的昏庸之人。”
“你是说,他是有苦衷的?”何苗实在想不通,这天下还有什么人能有这个能耐,去逼迫皇帝做事情。
“最起码,他不会相信你是邪祟之物。”
“那他为何又相信那监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