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才大半天没见到她，他仿佛已经过了大半个世纪。

季知南唇角弯弯，看得出来心情也不错。

“好看。”

顾亦北突然说了一句这话。

前一秒钟季知南没明白什么意思，但是下一秒便反应过来了。

他在说她今天穿的好看。

季知南脸上的笑容顿时更深了。

揽着季知南的腰，老婆在怀，他身上的戾气消了不少，这才不紧不慢把目光落在坐在古典沙发上看傻眼的三位贵夫人身上，然后找到瓦格纳夫人。

“瓦格纳夫人？”他问了这么一句，光从语气中听不出来是喜是怒。

瓦格纳夫人回过神来立即点了点头：“你认识我？”

“当然。”顾亦北爽快点头。

瓦格纳夫人刚准备大喜，下一秒钟笑容便僵硬在了脸上，只听顾亦北不急不缓道。

“你是那位麻子小姐的母亲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瓦格纳小姐是个白人，若真比起皮肤的话，季知南一个冷白皮自然不如白人那么白。

白人皮肤是好看，但有一个缺点就是很粗糙，黑人虽然黑，但是他们的皮肤很好很光滑。

瓦格纳小姐虽然才二十多岁，但是颜值已经开始大跌，最关键的是她满脸的麻子，非常明显，有时候用粉底都遮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