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做完这个假设，秦羽和顾亦北都是沉默的。

这是迄今为止最能说得过去的解释，如果不这么猜想，根本无法解释当年洛灵为什么会抛下季知南一走就是二十年。

她明知道季知南是自己和已经“不在了的心爱男人”唯一的孩子，却还是将季知南给了一个老头子。

如果他们的猜测是对的，洛灵……是一个狠心的女人。

秦羽叹一口气，摇了摇头：“你岳父也是一个可怜人。”

被骗了这么久。

还有知南，她应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是一场任务中不该存在的存在。

“这件事最好别让你岳父知道。”秦羽认真看着顾亦北。

顾亦北却是喝了一口茶后，才道：“在凌胤沃伦斯眼皮子底下，你能瞒住什么？”

如果不是知道了一切并且将整件事情前因后果都猜到了，他绝对不会那么失控。

一号别墅的那个画室是他烦闷时候最喜欢呆的地方，因为里面全是席洛。每当他迷茫烦躁的时候，都会在里面静下心来画席洛的画像。

如今，整个画室都被他烧了，可见是崩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