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川只是简单调查了一下王氏就发现不少猫腻，说到底还是他们自己曾经做过亏心事，如今遭到了报应。

而他们，只不过是把事情真相挑出来的人罢了。

季知南收拾东西，去了Z。N。

现在她Z。N老总的身份已经暴露出来，进公司也不用遮遮掩掩。

进一楼大厅的时候，明显感觉到几十双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
“季董。”看到季知南来了，前台连忙鞠躬问号。

用余光默默打量季知南，越看越觉得稀奇。

谁能想到年轻这个年轻女人竟然是他们Z。N的掌权人，比邢董事长还要厉害的人物。

“嗯。”季知南下意识应了一声，随即想到什么，又停下脚步，盯着那名前台。

“你认识我？”

前台咽了咽口水，有些紧张开口：“当然，季董……”

她是说错什么了吗？

季知南盯着她：“你为什么会认识我。”

她的身份是在昨天晚上的宴会上暴露的，知道的也就只有京城各个公司的老总，就算消息传的再快，应该不至于一个前台都认识她了。

还有刚才在自己身上停留的几十双眼睛……也就是说，他们都知道她是Z。N掌权人的事情。

“谁告诉你的？”季知南看着前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