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渊其实是一个话并不多的人，在外人面前非常高冷，就算面对艾迪也不会有太多话想说。

只有面对季知南的时候他才这么活跃。

“爸爸。”季知南盯着他。

“嗯？”黎渊立刻温柔接话，眼神还在盯着那堆新衣服：“宝宝，怎么了？”

“您还爱她吗？”

“……”黎渊的动作顿住。

季知南盯着他僵硬的神色，眼眸中充斥着认真。

她抓着黎渊手臂，让他看着自己和洛灵很像的眼睛，重复刚才的问题：“您还爱她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如果给您机会，您会去洛家找她吗？”

“……”黎渊看着季知南的眼睛，一时失了神。

很快理智回来，他的手紧握成拳：“我放过自己了。”

真的，他放过自己了。

“……”季知南再次沉默，打量他的神色以证实他的话是真是假。

过了半分钟左右，季知南才抿唇小声道：“今天约瑟夫爷爷他们找我了。”

黎渊立刻开口：“那几个老头子找你做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，只是和我说像华国的古代一样，国不可一日无后，沃伦斯家族也不能一直没有族长夫人。他们说一个星期后在P国有一场上流社会的相亲宴，参加的都是世界各个家族未婚男女，他们希望你会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