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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查到了一些问题。”傅玦说至此,忽然问:“村子里可有风水先生?又或者有能卜测吉凶的道长吗?”
厉虞山一愣,“道长?这可没有,大人为何如此问?”
傅玦弯唇,“没什么,想找个先生算一算。”
厉虞山若有所思,又问:“昨夜堇儿那孩子没有吓到大人吧?听厉筎说,他藏在了姑娘床底下?”
傅玦道:“是将她吓了一跳。”
厉虞山歉意的看着戚浔,“堇儿这孩子是个傻的,不瞒大人说,他有此跑到了白五家里去,躲藏在人家床底下,撞见了些不该撞见的事,又因我们在说给他娶个媳妇,他虽什么都不懂,却看到姑娘便十分热络,实在是失礼了。”
厉虞山这般一说,倒是解释了昨夜厉堇的胡言乱语,可当真这样简单吗?
傅玦忽然问起了村子的来历,“村子里多为厉家和白家,莫非早年间是这两家在此定居?”
厉虞山道:“正是,这些年外村来的也不多,因此总还是我们两家。”
傅玦在堂中与厉虞山打太极,戚浔却踱步出了堂屋,她不是什么重要角色,厉虞山也随了她,出了门,戚浔沿着回廊往左走了几步,正看到一个中年妇人在晒衣裳。
农家不兴请仆人,都是自己做活,妇人的年纪看起来四十上下,当是厉堇的母亲,戚浔很快走过去,“婶子,要帮忙吗?”
中年妇人一看是她,面色微微一变,“您是贵客,不敢让您动手的。”
戚浔本就生的好看可亲,如今笑盈盈想帮忙,妇人也不好推拒,戚浔便帮她展开衣裳往竹竿上晾,“您是厉堇的母亲吧?可是白氏族人?”
妇人颔首,“正是,我们村里外姓人不多,多是厉、白两家通婚。”
戚浔点点头,又道:“厉堇的病有请大夫看过吗?”
说起儿子的病,妇人面露苦色,“看过的,还带去京城看过,大夫说是娘胎里带来的,没法子治的。”
“京城的大夫也看不好吗?”戚浔面露遗憾,又道:“厉堇如此,做父母的是极费心的,您早年未想过给厉堇生个兄弟姐妹吗?”
妇人闻言,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微微一变,而后苦笑道:“早些年总觉得堇儿能好的。”说至此,妇人又道:“昨天晚上的事草民也知道,堇儿吓着你们了吧?”
戚浔忙摆手,“刚开始以为是歹人,后来十一婶说是您家孩子,我们便不害怕了,就是我们大人动了手,他没事吧?”
“没事没事,他父亲给他把腕子接上就没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