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林巍应是,一路小跑朝着兵部衙门去,傅玦便看戚浔,“怎会叫人发现的?”
戚浔面露赧然,“先开始还好好的,我们离得远,也不知他怎就洞察到了,偏生那日在伯府之内撞见过,我觉得他必定记得我。”
远处林巍已至那人跟前,刚表明来意,那人便朝着刑部衙门外看来,他似乎没想到大理寺的人,还和临江王有些牵扯,不由多朝这边看了片刻,随后又与林巍说了几句话,林巍得了答复,便快步回来。
待到戚浔跟前,林巍道:“他说他什么都没说,他和杨家也不熟。”
傅玦问:“他叫什么,在巡防营是何职位?”
“叫江默,是巡防营中骁骑尉。”
骁骑尉为武散官之衔,从六品之位,戚浔微讶,没想到此人还是个有品阶的小武官,若是自己贸然上前,只怕难讨着好,而傅玦贵为临江王,则大不一样。
戚浔只觉幸好遇见傅玦,见所问有了答案,便准备回去找周蔚,“王爷可是还有公务在身?那卑职便回去当差了。”
傅玦不知怎么的忽然问:“你今日与谁当差?”
“周蔚,还有谢司直,还有另外两个差役大哥。”戚浔不知傅玦是何意,“王爷有何吩咐?”
傅玦只觉戚浔果真和这个周蔚朝夕相处,可他迟疑之间,却也没寻出有何处不妥,于是只好道:“那你去吧。”
戚浔脆生生应了,催马便走,不出片刻便消失在长街尽头,傅玦瞧着她离开的方向眉心微蹙,林巍在旁瞧见狐疑道:“主子,这不过是件小事,那江默也是个机敏的,属下看不会出什么事,您放心吧。”
傅玦道:“我知道。”
林巍奇怪,“那您在担心什么?”
傅玦略作迟疑,吩咐道:“你去查一查大理寺司直以上的人,看看他们都是什么来历。”
林巍很是意外,“您上次让查了小周兄弟,如今还要查别人,需要如此细致吗?我看戚仵作在大理寺混的如鱼得水啊,也没人欺负她,这难道就合了那句话的意思,什么儿行千里母担忧,您怎么都不不放心?哎,戚仵作要是来刑部就好了。”
傅玦因他这没头没脑的话心头一窒,哭笑不得的问:“哦,那下一句什么?”
“下一句?下一句好像是叫‘母行千里儿不愁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