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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玦分毫不退,“无碍,若有要事,想来陛下也不会怪罪深夜闯宫之行。”
听见这话,雨眠更是慌乱,她紧紧地攥着双手,下意识往外看,显然也着急等着吕嫣回来,吕璋也看出不对来,出声问道:“雨眠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若真是不妥,可只能入宫去找人了!”
雨眠语声哆嗦起来,“奴婢不知道,求求王爷,还是等小姐回来再说吧,小姐或许记得那小太监的名字,奴婢……奴婢或许记错了……”
雨眠一个小侍婢,哪里敢真的随傅玦深夜入宫?看着她转身望向府门的模样,傅玦和戚浔皆肯定她在说谎,既是如此,倒不必入宫,傅玦吩咐林巍,“去府门口守着,吕姑娘一回来,立刻带过来!”
林巍应声而去,雨眠也想走,傅玦立刻出声,“你留在此处。”
雨眠额上冷汗盈盈,却不敢违抗,吕璋瞧她面色,瞳底也满是忧虑,忍不住问傅玦,“王爷,嫣儿的手串怎会是证物?”
还未见到吕嫣,傅玦自不会直言,“稍后见到吕姑娘老将军便知道了。”
吕璋心底生出不祥的预感,又想让吕嫣早些归家说个明白,又怕吕嫣真惹上了事端,见傅玦油盐不进,又忍不住道:“会不会是误会呢?”
傅玦凉声道:“等吕姑娘回来吧。”
有傅玦在此看着,吕璋想吩咐点什么也不成,雨眠站在门口,面色惨白,她是个经不住事儿的主,显然已慌了,吕璋见她如此,心底越发煎熬。
又足足等了两盏茶的功夫,吕嫣仍然未归,吕璋不仅忧心证物,更开始担心起吕嫣安危来,“这是怎么回事,平日里便是晚了些,也绝不会在二更之后归府。”
傅玦来吕家之时,已近戌时过半,如今快等了半个时辰,眼看着二更都要过了,吕嫣却仍然毫无踪影,傅玦问雨眠,“你们小姐今夜是去见谁了?”
雨眠哆嗦着道:“奴婢不知道,小姐只说要去会友,离开之时兴致颇高,或许……或许是去见几位好友了。”
傅玦越发觉得古怪,竟然无一人知道吕嫣去见谁?
“她此前也经常独自出府会友?”
雨眠摇头,“不算经常,不过也有数次出府游玩不喜带人,我们小姐性子活泛,亦不娇柔,与其他出门必定前呼后拥的世家小姐并不一样。”
傅玦看向屋外的夜空,心底隐隐不安,戚浔站在他身后,也越想越觉得不妥,奈何无人知晓她去了何处,便是要去找寻,也全无头绪,总不至于是心虚害怕独自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