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他的疼痛应该比妻子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无非是他现在还保持着清醒,不能像傅云芳一样把痛苦表现出来。
听拾月这么说,何斯亦有点讪然地坐下,然后取出药盒,自己多吃了一片止痛片。
何立轩此时已经从车座下拉出了他们的旅行袋。
他把两个袋子并排放好,就放在座位旁边,拉着拾月一起坐下。
因为之前的太过于疲累以及长时间的担心,二人没一会儿就相互依靠着睡着了。
之后的行程很顺利。
到了穗丰之后他们没有出站,直接就买到了回省城的车票。
虽然没有买到卧铺,可上车后何立轩用两包烟,外加父母的外出就诊证明终于换取了列车长的同情。
列车长把他们带到了列车员的休息处,指着其中一排上中下三个铺,说可以给他们休息。
何立轩赶紧将卧铺的差价给补了,之后几人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何斯亦哄着妻子爬上了中铺,然后拾月直接上了上铺。
至于父子俩怎么轮流睡的她没怎么注意。
这几天神经绷得太紧,一确定安全后,她直接就睡了个昏天暗地。
到省城后几人又住进了之前住过的招待所,这一回他们开了两个房间,一个三人间,一个单人间。
因为到得太晚,几人也没有和沈家联系,拾月想休息后第二天再去医院找一下沈宁宁。
一来报个平安,再来也让她想办法看能不能找人帮何立轩的爸妈调养一下身体。
大姐虽然给力,但并不能看到病患本人,还是能够有医生面诊一下比较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