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做什么梗,整个比赛参赛选手23都是你的人,要说做作梗,是你在做吧。”季时与嘲讽道。
这次比赛原本艾瑞克赔率是一赔一,也没有最高限制购买一百万。
为什么现在改成一赔0。5又限制了下注的金额,大家心知肚明。
为了赢温晚的兰博基尼Invencible,齐峰煞费苦心。
就这两人争论的时候,解说员A疑惑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,“咦?我们的冠军8号这是要做什么?他竟然掉头了?”
观众席上所有的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红色的兰博基尼Invencible上。
只见兰博基尼Invencible如同一头狂暴的野兽,在原地猛地一个掉头。
轮胎与地面疯狂摩擦,那尖锐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咆哮般刺耳,刹那间,滚滚浓烟如汹涌的波涛般奔腾而起。
车尾如同灵动的蛇尾,迅速甩向一侧,整个车身在刹那间完成了方向的转变,只留下那两道深深的黑色胎痕,诉说着这一瞬间的狂野与不羁。
再一眨眼,兰博基尼Invencible如离弦之箭,往来时的方向,射出。
只留下一阵白烟。
此刻观众席的众人被这丝滑的原地掉头技术,秀了一脸。
都傻愣愣的立在原地,两名解说慷慨激昂的话语,也如一阵风从耳边划过。
温晚的异常行为让季时与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攥住,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心底升起。
他着急地往往观众席下跑,被赛场的工作人员挡在安全警戒线外。
温晚调转方向,猛踩油门,速度快得像一道残影。
仪表盘上的光映照在她的脸上,眼睛锁定前方,眼神里的担忧像是要溢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