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都是神童,年幼时就曾经大绽异彩,长大后更是一路成名,性情狂傲不羁,洒脱自在,诗写得好,词写得也好,被无数人追捧。
许五娘又把杜存瑜在长安的名声说给她听,言辞间俨然是一副杜存瑜的拥趸。
许六娘和许七娘互相对视一眼,十分头疼。
祖母来之前,对她们几人千叮咛万嘱咐,让她们不要学大伯母那样,可姐姐还是没听进去。
杜六郎在外流传的那些花名她是全然不顾,她真以为祖母会应允这一门亲事吗?
况且就算真的应允,也得看杜存瑜同不同意。
因为杜存瑜的皮囊看上他的贵女,可不止姐姐一个人,不说别人,单说那位鲁阳公主的独女昌平郡主,她可是一门心思扑到杜存瑜身上,后者却丝毫不以为然,全然没有接受的意思。
堂堂郡主,尚且如此。
她们姐姐又有什么信心觉得杜六郎会倾心她?
为着虚无缥缈的感情,这样得罪她们好吗?
若说她们两人是什么仗势欺人之人也就罢了,可偏偏她们不是,不善酒力又不是什么错事。
许六娘压住心头的焦急,挤出笑容打圆场。
崔萱没生气,她只是被许五娘的话惊到了。
这人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?
她…她还当杜存瑜是什么不学无术之人呢。
崔萱看杜存瑜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惊奇的事物,她向来坦率意气,错了就是错了,得认。
她大大方方地举起杯,仰头一口气喝完,“是我以貌取人,我以茶代酒和你赔礼道歉。”
杜存瑜愣了下,很快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