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乐安才多大,她能玩儿什么。玉丫头不是属羊吗?我就想着给她做个小羊玩。”
不见周应淮开口,傅卿抬眼,正好对上他眼底未来得及藏起来的忧伤。
她心里咯噔一下,连想说的话都忘了。
“没事,只要是你做的,玉儿都会喜欢。”
傅卿看着手里的玩偶,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。
昨天周应淮上山砍了些柴火,一直在院子里放着。这会儿见她也不说话,周应淮便起身去把柴火都堆起来。
“周应淮,少禹跟玉丫头的生母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沉默多时,她还是没忍住的问了出来。
周应淮手上动作一顿,“都是白骨一堆的人了,还问这个干什么?”
傅卿如鲠在喉。
如果她再问,就好像她要跟一个死人争。可若是不问,她心里又憋的实在难受。
“她生下玉儿就去了,就连少禹也没什么印象,以后你莫要在他们面前提起这些。”
周应淮的意思是以后都不准再问,不准再提了。
看着手里的四不像,傅卿没了心思,东西扔进针线篮子里,进屋去了。半晌听不见外头动静,傅卿悄声出来看,周应淮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。
心里头好像堵了块石头,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乐安这会儿醒着,小眼睛一直盯着她看。傅卿心头一软,把她抱起来,抱着她摇了一会儿。
“好乐安,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
乐安突然张开小嘴,不乐意的哼哼了两声。她手指轻轻点了下乐安的小脸,“才刚吃了没一会儿,现在又饿了?再这么下去,娘怕一两个月以后就不够你喝的了,到时候你可别哭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