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应淮知道她最喜欢这张八仙桌,磕着碰着她都得心疼半天,故而这会儿他擦的格外认真,一点点污渍都不敢留下。
察觉身边一直有人看着,他转过头,见傅卿一副欲言又止。
“方家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说过几回了,少与那边来往。今日之后不管给再多少银子,他家的生意我都不会接。”
傅卿什么都没说呢,周应淮已经堵了她的话。
“周少禹,你家还要板车吗?”
春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少禹去开了门,见门外站了好多人。除了春生和他爹外,还有不少想打听的人。
“少禹,刚才来你家的是谁啊?”
“这么大马车,是哪里来的大户吗?”
“我刚才瞧你爹往他们车上搬了个大家伙,是什么东西啊?”
“周少禹,你家什么时候攀了这么一门好亲戚?”
……
你一言我一句,全问少禹,却又不给他机会开口。
最后还是周应淮出来告诉春生家,说板车暂时不需要了,大伙儿见他脸色不好看,这才悻悻散了。
周家门口是散了,但转身又聚在一处,说起了马车的事情。
“从没听周应淮提起过他家的人,莫非真是他家人找来了?”
“还真没准儿。一个猎户哪儿会认这么多字?我看这回事儿十有八。九。”
“我就说呢,周应淮看着就跟我们这些种地的不一样,不仅他长得好看,就连他家两个小的也长得这么标志。若是家里没点好底子,怎么能生得出这么好的孩子?”
此言一出,立马有人不满。
“我家孩子也生得好。怎么,就你家孩子长得磕碜?”
“诶你怎么骂人呢?”
又吵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