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这个世道能找到药材算是不错了。”
顿了顿,周应淮声音骤然冷沉下来。
“什么该说什么都不该说,你自己斟酌好。今时不同往日,若是再像从前一样把不住嘴门,殷礼文,你我都得死。”
才走出屋子,就见少禹站在张婆子家门前,见他出来才赶紧跑了。
周应淮佯装不见,直接离开。少禹不敢多待,从小道跑回家。
少禹庆幸自己跑得快,可推开家门,看见等在里头的周应淮,少禹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“昨天我跟你说的话都忘了?”
少禹低着头不敢说话,周应淮心头火气正旺,严厉训斥了他几句。
“爹,我下次再也不去了。”
少禹抬起头,周应淮突然注意到那张逐渐长开,越来越俊朗的脸,顿时心口一窒。
“听爹的话,你跟玉丫头以后万万不能去他跟前,更不要听信他的话。”
周应淮言语缓和不少,语气中少禹听不懂的情绪。
少禹不明白,“可他留在村里总还是要见面的。”
周应淮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,“他来你就走,避着他。等他好了他就会离开,在此期间你听爹的话就是了。”
少禹不敢再说什么,只乖乖点了头。
傅卿从地里回来,身后还背着个胖娃娃。
周应淮把乐安接过来,又拿了干净的手巾给她擦着额前的汗。
“怎么走的这么急?”
傅卿确实急得很。
“干娘突然腹痛,连着吐了好几回了,刚才脸色都变了。你那个旧识不是会医术吗?他醒了没有?快让他给干娘看看。”
听说是陈婆子不舒服,周应淮不敢耽搁,立马赶了过去。
陈婆子脸色煞白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,疼得倒在地上根本起不来。
她疼成这样,乡亲们根本不敢触碰,就怕出个好歹。
见周应淮来了大伙儿立马让开一条路来,七嘴八舌的与周应淮说着陈婆子的情况。
“干娘,你怎么了?”
陈婆子疼得只能哼哼,半个字都讲不出来,让旁边的人也急起来。
“刚才还好好的,突然一下子就捂着肚子滚到地上了。”
“陈婆子都这么大年纪了,哪儿经得住这个疼。我已经让我家婆娘回去取锅底灰,一会儿给她喂点看看能不能好。”
“那种东西有什么用,陈婆子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