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八岁了?
可七年前才发生那件事情,那会儿周应淮根本没成亲,又是哪儿来的孩子?
说起这个,大嫂又是长叹一声,把傅卿那些不当人的那些事情都说了出来。
殷礼文越发想不明白,周应淮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。
“不过别看周家媳妇儿以前事情做的丑,生了乐安以后人就变好了。现在不光帮着村里种粮食,今天还大。大方方的把家里的盐分给大伙儿。”
嫂子倒豆子似的,一说就停不下来。
“乡亲们都说周家媳妇儿嫁了个好人家,可我倒觉得是周应淮娶了个好媳妇。她拉扯几个孩子也不容易,之前周应淮又瘫在床上,久病床前还无孝子呢,她没把周应淮跟两个孩子扔下就算不错了。”
“现在日子这么好过,光说一个人也不行,你都不知道周应淮有多大本事,上回来猎了只熊来呢。”
“还有她家媳妇儿,咱们村里赚钱最厉害的就是她了。”
正说着,她指着门口说:“喏,这就是周少禹。”
殷礼文顺着门口看过去,见一道小身影快速跑了过去。他起身走出去,早没了影子。
嫂子重新把手搭过去,“周应淮对他家孩子看得可严格了,立了不少规矩呢,跟大户人家一样讲究。”
见他还愣着,嫂子又催着:“李大夫,我的脉象怎么样?”
……
远处,春生承良两个好奇的往外看。
“大哥你跑什么?”
少禹没好气,“你别管。”
承良笑嘻嘻的凑过来,“大哥,你是不是在躲住在张婆子家的那个人啊?你不是怕他吧?”